在迪拜当管家雇主家被水淹我挖了小水沟富豪住户纷纷赶来
来源:雷火官方网站    发布时间:2025-11-15 00:02:30

  先生,您的水阀手柄在哪里?陈默在电话里问道,雨声几乎盖过了他的声音。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回应,像是隔着千山万水。

  地下室的水位已经漫过他的脚踝,珍藏红酒的软木塞在混浊的水面上轻缓地旋转。

  迪拜的三月,天空总是湛蓝得像一幅过度饱和的风景画。陈默站在棕榈岛别墅的二楼阳台上,手中的银质咖啡壶在阳光下闪闪发亮。他的雇主已经离开迪拜两个月了,飞往欧洲处理什么科技并购的事务,留下这栋面朝大海的别墅由他和菲律宾女佣玛利亚打理。

  陈默来自中国南方的一个水乡小镇,那里有着纵横交错的运河和石桥。他的左手食指第二节有一道浅浅的疤痕,每当天气变化时就会隐隐作痛。今天早晨,那道疤又开始痛了。

  陈先生,后花园的洒水器又坏了。玛利亚从楼下喊道,她的英语带着浓重的菲律宾口音。

  陈默放下咖啡壶,走到后花园。这里有一片修剪整齐的草坪,几株椰枣树立在水池边。自动灌溉系统的控制面板显示着红色的故障灯,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。他蹲下身,检查埋在地下的传感器,湿润的泥土散发着咸腥的海风味道。

  隔壁的俄罗斯寡头夫人伊莲娜正在自家泳池边晒太阳,她的孔雀赛琳娜在草坪上悠闲地踱步。这只孔雀总爱溜到陈默雇主家的草坪上,每次都要他亲自送回去。伊莲娜看见陈默,挥了挥手里的香槟杯,阳光在水晶杯壁上折射出彩虹般的光芒。

  又是洒水器?她的英语带着浓重的俄国口音,我的孔雀最不喜欢突然喷出来的水。

  陈默点点头,没有回答。他注意到伊莲娜家的泳池边多了一个新的防水布,蓝色的塑料在风中轻微地鼓动着。

  斜对门的印度富商普拉卡什正站在自家阳台上,手里拿着望远镜。这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每周三下午都会用无人机巡视自家屋顶,据说是在检查太阳能板的工作状态。今天是周二,但他的无人机已经在空中盘旋了。

  陈默挖开泥土,找到了故障的传感器。电线的绝缘层有被水浸过的痕迹,但这里的管道系统应该是密封的。他站起身,拍掉手上的泥土,突然听到地下传来微弱的水流声。

  维修工是一个瘦削的巴基斯坦人,下午三点准时到达。他检查了传感器和控制管理系统,最后摇摇头:只是受潮了,先生。迪拜的湿度有时会这样。

  傍晚时分,陈默在别墅区里散步。这样一个时间段的棕榈岛很安静,海浪拍打着人工海滩,远处的帆船酒店在夕阳中闪闪发光。他走到别墅区最深处,那里有一栋三年没有住人的空房子,被茂密的三角梅覆盖着,粉红色的花朵在夜色中显得有些诡异。

  物业保安说,那栋别墅的主人三年前突然消失了,房产税一直有人按时缴纳,但从没见过真正的主人出现。

  陈默绕着那栋空别墅走了一圈,发现围墙根部的泥土有新翻动的痕迹。他蹲下身,用手指轻抚着湿润的土壤,那道疤痕又隐隐作痛起来。

  夜里十一点,陈默在别墅里巡视。这是他的习惯,每晚都要检查所有的门窗和警报系统。当他走到后花园时,地下的水流声变得更明显了,像是有啥东西在地底深处缓缓流淌。

  他打开手机上的物业App,检查全区的管道压力数据。屏幕显示一切正常,水压稳定,没有一点异常。但那水流声却越来越清晰,仿佛就在他脚下几米的地方。

  陈默被玛利亚的尖叫声惊醒,他看了看床头的时钟,凌晨四点十五分。雨声如瀑布般倾泻在屋顶上,窗外一片漆黑。

  陈默匆忙套上拖鞋,冲下楼梯。地下室的门已经被水压顶开,浑浊的水流从门缝里涌出来。他趟过及踝的积水,打开地下室的灯。

  雇主珍藏的限量版红酒正在水中漂浮,软木塞在浑浊的水面上慢慢旋转。墙角的保险箱半截没在水里,金属表面反射着天花板上惨白的灯光。水位还在上涨,已经快要漫过第二层酒架了。

  玛利亚,快去拿毛巾和水桶!陈默涉水走向总水阀,但当他伸手去转动阀门时,发现手柄不见了。

  阀门的螺丝处有新鲜的划痕,像是刚刚被什么工具拆下来的。陈默打开备用工具箱,里面的扳手全都锈迹斑斑,仿佛被人用盐水浸泡过。

  他冲到监控室,调出凌晨两点到四点的录像。暴雨模糊了大部分画面,但在两点十七分的时候,他看到一个黑影快速掠过后花园,动作敏捷得像猫一样。

  陈先生,水位还在涨!玛利亚站在地下室门口,手里抱着几瓶价值不菲的威士忌。

  陈默意识到情况不对。按照这栋别墅的排水设计,即便是暴雨也不应该造成如此严重的积水。他穿上雨衣,跑到后花园查看排水口,发现所有的出水口都被啥东西堵住了。

  他爬上屋顶,雨水打在脸上生疼。从这个方面能够正常的看到整个别墅区的情况。伊莲娜家的泳池防水布不知何时被撕开了一个大洞,池水正通过围墙下的缝隙汩汩流向陈默家的花园。

  陈默掏出手机,拨通雇主的电话。信号断断续续,只能听到模糊的回应:手柄...在工具房...抽屉里...

  物业的抽水车要两小时后才能到达,而地下室的水位已经逼近电路总闸。如果电路进水,整栋别墅都会断电,到时候监控系统和警报都会失效。

  陈默站在积水中,听着地下传来的水流声。这声音比之前更大了,像是有一条地下河正在奔涌流淌。

  那份图纸现在还在雇主的书房里,被压在一堆法律文件下面。他趟着水冲上楼,翻出了那张泛黄的设计图。图纸的日期是二十年前,上面清楚地标注着一条应急泄洪通道,从这栋别墅一直延伸到无主别墅那边的缓坡。

  陈默望向窗外,别墅与无主别墅之间确实有一道天然的缓坡,如果能重新挖通这条泄洪通道,也许能解决燃眉之急。

  他跑到工具房,撬开雇主收藏军事用品的铁柜。里面有一把工兵铲,刀刃锋利,手柄上还刻着德文字母。雇主是个军事迷,收藏了不少二战时期的装备。

  暴雨还在继续,陈默跪在及膝的泥水里开始挖掘。工兵铲很快就碰到了硬物,他摸索着掏出来,是一块刻着波斯花纹的金属片,在雨水中闪着暗淡的光泽。他随手把金属片塞进工具袋里,继续挖掘。

  你在干什么?!伊莲娜穿着镶钻的雨靴站在围墙边,尖声叫道,你不能破坏社区的景观!

  陈默没有理会她,继续挖着水沟。泥土越来越松软,夹杂着腐烂的树叶和不明的碎片。

  普拉卡什出现在自家阳台上,手里拿着望远镜,无人机在陈默头顶三米处悬停着,镜头对准了挖掘现场。雨水打在无人机的螺旋桨上,发出嗡嗡的声响。

  当水沟挖到无主别墅的墙角时,陈默的铁锹突然碰到了金属。他跪下身子,用手扒开泥土,发现了一根被水泥封堵的金属管道。管道的表面有明显的人工痕迹,封堵的水泥还很新鲜。

  他用工兵铲的尖端撬开水泥,一股带着铁锈味的水流突然喷涌而出,冲得他倒退了三步。水流很急,带着腥咸的味道,像是憋闷了很久才得以宣泄。